吞地站起身,背着双手,走到不远处的窗边,眉头微蹙,眼望远方,颊间浮现出淡淡的忧虑神情。
突如其来的怪诞发言,令得松平春岳不由自主地面露惑色。
“‘不妙’?一桥大人,何出此言。”
“……我越来越看不懂德川家茂了。”
一桥庆喜眯起双目,语气深沉。
“春岳,绝对不可小瞧德川家茂。”
“我问你:德川家茂为什么要如此纵容橘青登?”
“德川家茂虽还年轻,但他并非暗弱的庸主。”
“早在他尚为纪州藩之主的时候,便已是远近闻名的贤君。”
“在就任将军后见职后,我曾详致地接触他、观察他。”
“他的见识和谈吐,曾一度令我大吃一惊。”
“因此,我敢断定:他……德川家茂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君主。”
“正因如此,我实在是不理解他的用意……”
“他为什么要赋予橘青登这么大、这么重的特权?”
“乍一看,他似乎是对橘青登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德川家茂的‘放养’,给了橘青登极大的自主权。”
“假如说……橘青登真的掌握了稳定的财源,设想一下吧,那将是怎样的一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