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然而他的这个回答并不能令维多利亚满意,反倒惹得她暗暗有些生气:“你是说,如果我今天心情不好,也能像妈妈那样,让你一路陪着散步吗?”
亚瑟笑着点头道:“如果陛下需要,我自然随时听候召唤。”
“那她不是‘召唤’你吧?”维多利亚往椅背上一靠,嘴里嘟囔着:“她是偶遇你,然后你就留下了,主动留下了。”
这话不像是质问,更像是埋怨,又似乎藏着一点孩子气的,被夺走什么的委屈。
她不高声,也不动怒,只是盯着亚瑟的眼睛,她要知道他有没有撒谎。
亚瑟没有闪躲,反而站的笔直:“如果您看到当时的场景,肯定也会主动留下的,我相信……没有人会忍心看见一个人那样站在走廊的尽头哭泣。诚然,她确实做错了很多事,但是……”
“你总是这样!”维多利亚打断了他的话,语速也随之变快:“你总是为人找理由!她是母亲,所以值得可怜。我是女王,所以要克制。伦敦的小报污蔑你,你说中间可能存在误会的地方。妈妈哭了,所以你就陪她散步。康罗伊那么恶毒,你说他是利令智昏了。但我呢?我呢!我站在窗边,看见你和她肩并肩地走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就不能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只是站在我这边吗?”
这段话刚说完,维多利亚的眼眶立马红了一圈。
亚瑟先是惊愕,像是没料到他的学生会冲他如此动怒,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急于解释的慌乱,只有一种近乎温柔的克制和歉意的眼神:“陛下,在拉姆斯盖特的时候,我在阿尔比恩别墅的大门外守了两周。”
维多利亚听见这句话时,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轻轻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