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并且再也不必像从前那样充当受气包了。
一想到这儿,公爵夫人就愈发坚定了聘请亚瑟作为家庭教师的决心。
因为亚瑟不仅是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而且还与她志同道合。
最重要的是,他与维多利亚的王位竞争对手坎伯兰公爵的关系同样很差。
虽然亚瑟已经改宗国教,但是这不影响坎伯兰公爵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待这位推动了《血腥法案》改革并因为天主教解放获利的前天主教信徒。
肯特公爵夫人正思虑着如何用恰当又不失礼貌的方法让亚瑟接受她的邀请,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与裙摆摩挲地毯的细响,她微微一怔,旋即抬头望向门口。
不多时,房门被仆人轻轻推开。
在光影交错之中,维多利亚公主出现在了门廊口。
她换下了剧院时的礼裙,身穿一套淡青色的软缎外衣,领口缀着些许蕾丝。
她身后紧紧跟着莱岑夫人,还有三位冯·布洛家的小姐。
加布里埃莱神情端庄,阿德莱德双眼转个不停,卡洛琳则几乎是跳着走进来的,就像只见到猎物的小猫,兴奋得几乎快说不出话了。
“妈妈,我们回来了。”维多利亚说着,轻轻俯身行礼:“莱岑说,您打算给我聘一位新老师?”
亚瑟放下茶杯,站起身看向肯特公爵夫人。
后者却只是端坐如常,虽然语气平淡,但看得出来,她其实在压着火:“是啊,亲爱的。你难道不知道,我还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