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肯特公爵夫人看到亚瑟这个想骂又想维持明面上体面的模样,禁不住笑道:“那看来您属于少数派喽?”
“您不必担心,殿下。”亚瑟淡定的喝了口茶:“反正我这辈子向来是以寡敌众的,类似的事情我早都已经习惯了。什么样的困难都打不倒我,如果他们想来,那就来吧。我,就始终站在这儿。”
亚瑟的态度瞬间勾起了肯特公爵夫人的回忆,她感觉自己这些年又何尝不是以寡敌众呢?
一个德意志寡妇,在异国他乡拉扯孩子,在王室内部还屡屡遭人白眼。
时至今日,她还是不能原谅这些年王室和议会当初的漠视。
要知道,这两口子当初从汉诺威回伦敦的路费都是找别人借的。她和肯特公爵刚刚结婚时,乔治四世不止对弟弟和弟媳的结合反应冷淡,在回到伦敦后,甚至连一间体面的宫室都没给他们安排,而是把他们打发到了王室边缘成员居住的、年久失修的肯辛顿宫。
当时的肯辛顿宫可不像是现在这么美好,自此乔治二世1760年去世,继任的乔治三世将政治核心从肯辛顿宫转移到圣詹姆士宫以后,这里已经有半个多世纪没有重新修缮过了。
更让公爵夫人难以忍受的是,即便这里已经这么破旧了,夫妻俩依然无法独占肯辛顿宫,他们在这里只拥有一个起居室,其余的房间则居住着其他王室成员的情妇、私生子以及他们的仆从。
好在多年媳妇熬成婆,在威廉四世继位后,维多利亚正式被确定为王位继承人,议会批复给她和维多利亚的年金也从七千镑飙升至两万六千镑。
虽然她依然感觉这笔钱不够用,但是至少她可以把肯辛顿宫重新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