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丹特斯男爵打听一下,亲耳听听我在这群法国的保王党人里的口碑怎么样?您要是生了一双自由主义的眼睛,哪怕您眼前站着沙皇陛下,您还是会觉得他打算亲自把自己的脑袋放在断头台上。”
雅科夫列夫将信将疑:“虽然我不认识比纳侯爵和丹特斯男爵,但是我和坎索纳伯爵的关系不错。当年他作为法国流亡者在俄军服役,以俄国中将的身份参加过与拿破仑的会战。他的儿子目前就在莫斯科,如果您之前是在骗我,我劝您最好收回那句话。”
亚瑟生怕他不去求证:“如您所说,亚瑟·黑斯廷斯向来光明磊落,我可不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人物。”
“老爷!”车夫突然勒紧缰绳,四匹顿河马嘶鸣着扬起前蹄。
透过结霜的车窗,能看见涅格林纳亚街方向腾起滚滚黑烟,火舌正舔舐着圣尼古拉钟楼的尖顶。
亚瑟的手指下意识的扣住腰间的柯尔特转轮手枪,镀银枪柄在大衣下折射出冷光。
雅科夫列夫望着窗外的火光,恍惚之间他想起了1812年的那场莫斯科大火:“绕道!走阿尔巴特街!”
亚瑟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注意到火场外围晃动着灰大衣的人影,莫斯科警察正在驱散围观人群。
当马车拐入特维尔大道时,三辆黑色的马车呼啸着与他们擦肩而过。
“停车!”雅科夫列夫突然暴喝,披着熊皮大氅的仆人还没停稳马车,老贵族已经跳下雪地。
宅邸门前,管家正抓着镶金边的三角帽来回踱步,帽檐上的纹章沾满了泥雪,像是刚刚从地上捡起来似的。
他看见雅科夫列夫来了,一个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