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督促本村粮税、治安、教化诸务,并协办县府交办事宜……”
围拢的村民越来越多,鹿子霖看着他们眼里的惊讶,十分得意,暗道:这五十两银子没白花。
然而,当他回到家时,迎接他的却是父亲鹿泰恒的冷脸。
“败家子!”鹿泰恒重重地磕了磕旱烟袋,怒道,“花五十两银子买个虚名,你是嫌鹿家的银子烫手吗?”
鹿子霖不服气:“爹,您不懂!这乡约可是县里备案的差事,往后村里的大事小事,都得听我的!”
“听你的?”鹿泰恒冷笑:“就凭你手里这张破纸?”
为了证明自己手里这张“破纸”,呸,为了证明自己的五十两银子没白花,鹿子霖当即敲响了祠堂的大钟,召集村民开会。
结果过了快半个小时,村民们才稀稀拉拉聚拢过来。
石头一进门,扫了一眼,见白嘉轩没来,直接就冲鹿子霖喊道:“有啥话快说,我还得去地里干活呢。”
鹿子霖强压怒火,双手背在身后:“各位乡亲,我鹿子霖承蒙县里瞧得起,从今日起就是咱们白鹿村的乡约了,县里的意思呢,咱们白鹿村自古就是产量大户,如今大清刚刚退位,县里百废待兴……”
还没等鹿子霖把话说完,石头就不耐烦的道:“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加税嘛。”
一听要加税,村民们都不淡定了:“可不能加税啊,本来就吃不饱饭,再加税让我们家喝西北风啊?”
“就是,反正我不多交,谁来说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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