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当场噎住,当日便拎着包袱走了。
朱先生闻言失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味:“这小子倒是会钻字眼。”
朱白氏见丈夫如此,心道:有戏,于是趁热打铁:“后来请的举人更狼狈。
教《千字文》时,浩儿指着‘天地玄黄’问:‘天若是玄色,为何晴空是蓝的?地若是黄色,为何有些土又是黑的?’
举人搬出《易经》解释‘玄为天色’,浩儿却道:‘可《诗经》里又说‘悠悠苍天’,苍是青色,到底谁错了?’
举人恼了,说典籍不可质疑,浩儿竟回:‘孔圣人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呢,先生怎么不学圣人?’
气得那举人摔了戒尺,又跑了。
书房里静了片刻。朱先生忽然似笑非笑的道:“明日带这孩子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问住我。”
朱白氏对上丈夫的眼神莫名一阵心虚,以她对丈夫的了解,应该是已经看破了自己的小伎俩,却偏偏不戳破。
“难道是要为难浩儿?”
怀着忐忑的心情,朱白氏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白家报信。
白秉德跟白嘉轩父子俩都是一头雾水,秦浩却笑着道。
“达,准备束脩吧,我跟姑姑去一趟。”
“啊?”
……
跨过朱家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