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诧异之余也都为白家继承人的机敏感到高兴。
就连朱白氏也是盯着秦浩看了良久。
……
朱家。
朱白氏回到家后并未直接提及教学之事,而是趁着丈夫在书房整理古籍。她将秦浩练字的草纸“无意”混入朱辰熙批注的书稿中,待丈夫突然瞥见纸上稚嫩却结构工整的楷书时,果然蹙眉拈起纸页:“这是何人所写?笔力虽弱,但间架已有颜体风骨。”
“哦,应该是上回浩儿来你书房无聊胡乱写的。”
朱白氏见丈夫上钩,故作叹息的道:“可怜这孩子出生没了娘,又天生聪慧,从小就没让他达操过心,如今他达却只能眼睁睁看他跟着野孩子们掏鸟窝,荒废光景。”
朱先生闻言眉头紧锁:“浩儿今年满五周岁了,为何不给这孩子请个先生?以白家的财力应该不难才对。”
“钱倒不是问题,主要浩儿这孩子太聪明,请的先生往往被他几句话就给问住了,说是师者无法为学生解惑,更何谈授业,一个个灰溜溜又走了。”
听朱白氏这么一说,朱先生来了兴致:“还有这等事?他都问了什么问题?”
朱白氏故作回忆状:前些日子有个老秀才来教《三字经》,刚念到‘人之初,性本善’。
浩儿便问:‘先生,若人性本善,为何我昨日见隔壁二狗偷摘鹿家的梨?二狗与我同岁,难道他的‘初’已过了吗?’
老秀才支吾半天,最后说孩童顽劣不算恶,浩儿又问:那如何算顽劣,如何算恶?如何界定,《三字经》里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