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焦妍儿努力没去细想裴元的话,轻声答道,“父亲亲自去送的信,想必对他老人家也有所宽解。”
“祖父虽未回信,却也让人送来了一些嫁妆和奴仆。”
裴元明白了,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熟练的拨打算盘的侍女,就是从焦家送来的。
这么一想,裴元倒觉得理所当然了。
焦妍儿这样的出身,肯定从小就是按照当家主母教导的。
能够打理好家中的财产,合理的安排家庭开支,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项。
只不过,能看懂账簿算一回事儿,太过精于算计了,却又会成为减分项。
所以,那些需要勤加练习,又太过显露锋芒的活儿,自然就有从小训练的侍女帮着分担。
焦芳没有直接回信。
显然是对焦妍儿最终有这样的归宿有所不满。
但能把嫁妆和奴仆送来,却也显露了焦芳的挣扎和无奈。
裴元撇了撇嘴,不太清楚这是焦芳的姿态,还是焦芳的故作姿态。
裴元岔开了话题,看着手中的账簿,询问道,“这些日子,账没问题吗?”
说着,坐在椅中,向焦妍儿招了招手。
焦妍儿的目光往门外一瞟,就有一直留意着屋内动静的侍女,连忙唤了其他人,一起退的远远的。
焦妍儿这才有些羞怯的上前,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