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裴元还特意强调了一句,“罗教之前曾经组织青壮在山东各地收集运输大豆,只要好好整备一番,足以胜任此事。”
王敞和毕真听裴元说的这般清晰,都大感不可思议。
裴元看了看桌上剩下的酒渍,用手指再次抹去一块。
“我要养人,罗教也得赚上一点。”
接着,裴元看着剩下的那些利益,直接用手全部擦干,神情平静的看着三人,“剩下的,让百姓拿去安居乐业吧。”
毕真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如果新法推行,他无疑是间接利益受损的那个。
而且不止是他,还有一系列在百姓上食利的人都会受损。
王敞作为老官僚,终究还是有点治国平天下的情怀,被裴元都说的有些热血沸腾,紧跟着追问起了细节。
“罗教虽然得到了天子的私下认可,终究上不得台面,以这样一个名目介入变法,这合适吗?”
“而且罗教现在的管理混乱的很,除了总坛泰安州附近,基本上都在各行其事,陈头铁也不能制。”
裴元说道,“我之所以提到罗教,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在山东有这样一个框架,可以直接拿出来用,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宝钞不具备白银和铜钱的稀缺性,没有借助供需变化产生的套利空间。真正变法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按照朝廷给出的官价,去买卖粮食。甚至就算是地方上的游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