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有半年的时间。
起码那个被弹劾的前大学士焦芳,至今还没认罪。
于是裴元对王敞越发的感兴趣了。
他想了想,先略过霸州叛军的事情不提,很随意的开口道,“刘公公这一倒,其他人的日子,是不是也不好过了?”
王敞对裴元这个问题沉默以对。
这个沉默和刚才的抵触不同,完全表达出了对裴元明知故问的不满。
裴元见状,也不兜圈子了,直截了当道,“我有个办法能帮到你们,你有没有兴趣?”
王敞这些日子倒是听惯了各种说辞,有不少想要政治投机的人,试图来一波富贵险中求,但是越来越清晰的局势,却把他们都吓退了。
王敞也没了一开始想要自救的热情,开始了各种辞职摆烂。
只不过,当裴元提出要掺和一手的时候,王敞那等死的心绪,还真的微微波动了一下。
这种肆无忌惮、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说不定还真能拿出什么方案来。
他试探着问道,“怎么说?”
裴元道,“办法有,就算不能彻底帮你们逆天改命,至少也能把伱们政治死亡的时间大大延后。只要有了充足的时间应对,你们总会有机会的吧?”
王敞打量着裴元,等他继续说下去。
裴元伸出五根手指来,又捏成了一个拳头。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