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存在于凡尘的欢乐。
售卖这类药物在大部分国家中都不违法,只不过因为种植难度高并未形成泛滥的规模,取代不了烟草的地位,只在冒险家与青年中小范围流行,遇到战时这甚至会成为供给前线的补给品,除了反对享乐的神教会在道德上谴责、阻止信徒吸食外,几乎没人管这种事。
“我的世界和泰缪兰不一样,可没有什么牧师或神甫念两句祷告就能祛除毒瘾这种事,但产能却又是反过来的.找块花盆就能种,一旦染上,人一辈子差不多就完蛋了。”
“在历史上,我的国家差点被大烟摧毁,因此对此格外严厉我爸是个混蛋啊,他死了都不被允许埋在村里的公坟,只能在村后头随便找个荒郊野岭的地方葬了,呵.活该”
看着他洒脱又奚落的笑容,雨宫宁宁却没来由升起一股悲伤,闷闷的说:“.你怎么连你爸都笑啊。”
“笑怎么了?不骂他就不错了,因为他我小时候一个朋友都没有。”奎恩唉声叹气:“村里的小孩都说我是坏蛋的孩子.倒也没骂错,就这么替他挨了好多顿打,被丢摔炮,拿玩具枪射,挨上一下疼到晚上都好不了,还好有爷爷护着我.”
“后来爷爷也死啦,死前关于我爸妈的事那是一个字都没提,让我做个正直的人,要继承‘伟正’的美好寓意,啰嗦的要命”
他笑着抬起头,问卧在肩膀上赏月的小鹦鹉:“这就是你要的抹眼泪的童年和过往啦。接下来的环节是啥来着哦,获得美少女些许的同情,从而拉进关系,争取有朝一日走进内心.”
雨宫宁宁无情的说: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直接拒绝。”
“啧。”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