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父亲在年轻时总觉得胎记不好看,想学港片里的潮流留个发尾把胎记遮了。爷爷训斥他,‘给你取名伟正,就是要你光明正大做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其实爷爷只是不想他留长发,毕竟那个年代男人留头发就是和古惑仔挂钩,老一辈看不惯。他这时恐怕没想到,寄予“伟正”之意的儿子就像条见不得光的老鼠,在海岸边的黑暗角落里缩着。
“喂,恋足癖。”雨宫宁宁小声的喊他。
“嗯?”
“你好像从没聊过你的童年。”
“我可没有当首富的妈和扑朔离迷的爸,有啥好聊的。”
“欸,不公平,明明你都知道我的.要交换啦交换。”
“普通家庭。”奎恩坐在一棵树上,看着不远处假装成渔民,实则是负责监视的同僚。
晚风吹拂,潮起潮落,沙沙的声音如这个世界含糊又宏大的脉搏。
“嘁知道你为什么性癖这么奇怪吗?”
“为什么?”
雨宫宁宁不满的哼哼道:“现在明明是和美少女交心的好机会,你应该和她诉苦,聊一聊能引起她共鸣的童年和过往,抹抹眼泪想钻进她怀里哭,说不定能因此获得美少女些许的同情,从而拉近和她的关系,争取有朝一日走进她的内心.”
“嗯嗯。”
“而不是在那装酷哥,闷罐子一样。你就是这样才没人爱的啦,当一辈子处男,压抑到对腿和脚产生扭曲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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