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全责。”
奎恩都这么说了,蓝那牛也不好再说啥,只能叮嘱他小心点。
“哎,没必要啊.”
奎恩下车后,蓝那牛忍不住的抱怨,还以为是江海佬不信任自己的人。
“diu,你领导人呢?”
蓝那牛趴在车窗上左顾右盼,小刘也惊了,他明明一直看着奎恩下车,结果他提着那根破树枝,车门一拉人就不见了。
奎恩穿梭于渔市的阴影中,如一名幽灵,哪怕当着路人面前走过,也不会被人多看一眼。
对于普通人而言,他的存在感近乎于无,就像一团空气。
“咋啦?”雨宫宁宁一直躲在帽子里,没法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我感觉不太对。”
话这么说着,奎恩找到了在码头下方焦急等待的秦伟正。
将近凌晨一点的时间,不会有渔归港,码头下面熄了灯,漆黑一片。
除了码头之外,两头还有长长一条滩涂供渔船停靠,晚间涨潮时不时有浪打上来,加上树木和停船遮掩,秦伟正的位置极其偏僻,若有人关上马达偷偷靠港,根本不会引来任何关注就完成交易。
“.惯犯吗。”
鹦鹉听到奎恩在叹气。
他看到了男人后颈上的胎记,黑黑一块。奶奶年纪大了之后,对家庭的是非过往早已看淡,在病榻上就爱和孙子念叨些琐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