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乱世之中,短时间内从底层崛起、获得富贵之后,却没有一丁点贪图享乐的迹象。
那你这么拼命的往上爬,所图的又是什么?
李奕觉得自己表现的确实过于克制,不太符合他底层武夫的出身,以及血气方刚的年纪该有的做派。
仔细想想,自污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前提是污点不能太大,最好是无伤大雅的瑕疵,不然反倒是弄巧成拙。
……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尽,宣徽院衙署大门在曦光中显出轮廓。
李奕身着紫袍、腰悬鱼袋,刚刚踏上衙署前的台阶,沉稳的脚步声却被一声呼唤打断。
“贤弟留步。”
循声望去,正是向训。
他面带一丝惯有的亲和笑意,却脚步迅疾地迎了上来,不容分说便将李奕拉到廊柱的阴影下。
向训脸上难掩好奇之色,压低嗓音道,“近日东京城中,关于贤弟的一些风言风语,传得是沸沸扬扬,街头巷尾,无不议论。”
他微微一顿,“容为兄斗胆一问,那些事……究竟有几分真?”
李奕不免目光微闪。
他没想到流言这么快就传到向训耳中,果然世人都对这类“八卦之事”很有兴趣,传播起来也很快。
不过,向训能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