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哥,你且待着,等你二舅回来。”
他一侧头,发现隔壁的纸屋门向内开,在那纸扎的门槛上,正半趴着一个丰腴的妇人,仰头笑看着他。
这人正是那白日血街中,最为养眼的奶铺西施。
奶铺西施见方束看过来,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还将白手一手搁在胸前,一手托在下巴上,上下打量着方束,眼神欲滴。
不等两人再搭话,方束的二舅已经是鼻青脸肿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回来,他身上的袍子也脏污。
瞧见方束破门而出,二舅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他朝着那奶铺西施拱了拱手,然后就按着方束的肩膀,指了指门内。
方束嘴唇微动,但还是低下身子,听话的提剑跳回了纸屋里面。
舅甥俩待在屋中,将门锁坏掉的纸门抵住,开诚布公的谈论了一番。
方束问,二舅用纸笔答。
果然如方束所猜想的,他的长舌剑,就是和二舅息息相关。
只见那张二舅翻找出来、攥紧了出门的那张文书上,写着几列字:
“今有青蚨血钱一千枚,并《口腹秘剑术》一方,并相应法术舌胚一柄,寄送至三江县方家遗子方束,收。其年一十五,貌清秀……”
文书上有签字、有画押,寄出者正是方束的二舅余勒,牙人中介则是正是那程罐。
只是文书中的舌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