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砚秋心头猛地一沉,又换了另一只手。
脉象依旧是虚浮无力。
“多久了?”她头也不抬地问阿茹。
“十几天了。”阿茹几乎哭了起来,“起初还能喝些奶,这两日连水都咽不下了。”
秦砚秋轻轻解开老人胸口的麻布,一股浓重的腥腐气扑面而来。
伤口周围的皮肉肿得发亮,边缘已经发黑,稍一碰触,老人便发出微弱的呻吟。
她又抬手试了试老人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伤口溃了,邪热已入肌理。”
秦砚秋眉头拧成一团,从药箱里取出瓷瓶,倒出几粒药丸。
“先把这个化在水里,一点点喂他服下,能暂退些热。”
阿茹连忙接过去。
“接下来,我要先给伤口清创。”
秦砚秋拿出烈酒浸泡的棉布和一把小巧的银刀。
“腐肉必须刮去,否则毒邪越陷越深,只是……”
她看了眼老人蜡黄的脸,“他这样的身子,怕是经不住折腾。”
“要不要用那些五谷虫?”林川在一旁问道。
秦砚秋低头看了看伤口处发黑的腐肉,摇了摇头:“五谷虫太久了,怕是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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