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王帐外。
阿茹翻身下马,几步过去掀起厚重的毡帘:“阿爹就在里面。”
林川紧随其后翻身下马,伸手去扶秦砚秋。
她在马背上颠了大半日,双腿早已僵麻,刚沾地便踉跄了一下,几乎站不住。
“放开,我、我能行……”
她低声挣了挣,伸手想去扶毡帘的木杆。
林川却不管她,干脆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进王帐。
秦砚秋惊呼一声,下意识攥紧他的胳膊,又羞又急。
偏生浑身酸软,挣不脱他的手臂。
阿茹在一旁看得一怔,随即目光落在秦砚秋发白的脸上,心头恍然大悟。
这一路疾驰,一个柔弱女子,怎能受这般颠簸。
她急忙忙跟上几步:“秦医官,辛苦你了。”
王帐内暖意沉沉,矮榻上躺着位须发霜白的老人,正是血狼部大酋长。
他双目紧闭,脸色蜡黄如纸,唇上泛着青黑,胸口缠着的麻布渗着暗红血渍。
林川将秦砚秋放在矮榻旁的毡垫上。
她定了定神,压下羞恼,敛了神色,伸手搭上老人的腕脉。
脉象细若游丝,时断时续,稍一用力便似要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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