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胳膊,“张奶奶说井里不干净,咱们是不是该先找陈教授——”
“朵朵才六岁。”李宝打断她,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铁皮。
他想起凌晨在档案里看到的照片:1983年的失踪女娃穿着红棉袄,而温霞今早发来的视频里,朵朵的粉花衫上绣着同样的并蒂莲,“温霞现在该疯了,我得去看着她。”
众人往巷外走时,风突然大了。
老槐树的枝叶“哗啦”作响,裹着股腐叶味的风灌进领口。
施丽娅缩了缩脖子,刚要说话,却听见前方传来细碎的抽噎声——像孩子哭,又像女人低泣,时断时续,顺着青石板路往巷外飘。
“那是……”赵婉儿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盯着前方转角处的朱漆门,门楣上“积善里23号”的铜牌被风吹得摇晃,“温霞家就住23号。”
李宝的战术腰包突然发烫。
他摸了摸,是粉花碎布隔着布料蹭着皮肤。
抽噎声更近了,混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像根细针往他耳膜里扎。
他加快脚步,路过23号门时,瞥见门缝里漏出一线昏黄的光——温霞的手机屏幕还亮着,照出她趴在茶几上的影子,而她脚边,落着半朵蔫了的茉莉。
“李哥!”张远山突然拽住他后领。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抬头,只见23号院的梧桐树上,那只黑猫正蹲在最高的枝桠上,琥珀色眼睛映着窗内的光,像两团烧不旺的鬼火。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