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婉儿立刻掏出手机翻照片:“张奶奶,您说的是1983年失踪的那个?档案里照片上的母亲和温霞……”话没说完被张老太截断。
老人踉跄两步,枯瘦的手突然按住赵婉儿的手背,凉得像块泡在井里的石头:“温家那闺女,是1983年那女人的外孙女。当年那娘儿俩跪在井台哭了七七四十九天,末了那娘把半块花布系在井栏上——说是给闺女留条回家的路。”
张远山的罗盘突然“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时,额头的汗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个深色的圆:“刚才在巷子里,指针转的方向和井的位置完全重合。我爷爷说过,唐时镇井碑刻的是‘幽途封’,专封横死鬼的怨气……可要是碑碎了——”
“碑早碎了。”张老太松开赵婉儿,转身往巷口的老槐树走去,蓝布衫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小腿上几道青紫色的旧疤,“三年前修管道,挖断了第三块青石板下的断碑。打那以后,井里的动静就没停过。前儿个温家小闺女在井边玩,我亲眼瞅见……”她突然顿住,喉间发出类似老风箱的抽气声,“瞅见井里伸出只手,白生生的,指甲盖儿红得跟血泡的。”
施丽娅的防狼喷雾“啪”地掉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时,后颈突然窜起一阵凉意——刚才黑猫消失的墙缝里,飘出一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和张老太手里的干花味一模一样。
她猛地抬头,正撞进李宝沉如铅块的眼神里。
“走。”李宝弯腰捡起罗盘,金属外壳还带着张远山掌心的温度。
他把粉花碎布小心收进战术腰包,拉锁扣上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去温霞家。”
“李哥!”赵婉儿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