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宋瑞安抓起对讲机的手顿了顿,突然伸手拍李宝肩膀:"你小子,该去当片儿警的,怎么净记这些犄角旮旯。"但他的眼睛亮了,"小吴!
调徐家庄南坡的卫星监控;施丽娅,联系局里的特警队;李宝,跟我走——"他扯过椅背上的警服,衣扣崩掉一颗,"这次要是再让他们跑了......"后半句没说完,人已经冲出门去。
越野车在盘山路上颠簸时,李宝盯着窗外飞逝的槐树。
山风卷着土腥味灌进来,他摸出罗盘,指针正剧烈旋转,最后稳稳指向半山腰那片荒草。
"到了。"宋瑞安踩下刹车,轮胎在土路上碾出两道深痕。
远处荒草起伏,隐约能看见两个身影——一个穿藏蓝夹克,是徐名达;另一个戴鸭舌帽,缩着肩,应该是徐至风。
徐至风盯着脚下的盗洞口,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洞口爬满野葛,腐叶味混着湿土腥气往鼻腔里钻。
他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王似道就是在这里把他推进去的——当时洞里堆着具裹草席的尸体,脚踝上系着红绳,王似道说那是替死鬼,要他对着尸体磕三个响头,否则副院长竞选就会"出意外"。
"风哥,别怕。"徐名达蹲在洞口,指尖敲了敲怀里的黄纸包,"这是白云观老道长给的镇魂符,泼了狗血再烧符,王似道的鬼魂就算跟着,也得被压在底下。"他抬头时,眼镜片反着光,"你不是想彻底解决他?
下去把那具尸体的红绳解了,他的霉运就全转到自己身上。"
徐至风的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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