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掉在地上,"胜达哥说你人实诚,我才..."她话没说完,徐名达已经红了眼。
他想起张玥备课本最后一页的字迹:"名达说要给我买金镯子,可他连新鞋都舍不得买。"金镯子在金店橱窗里摆着,标价三万八,他摸过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蓝布衫洗得发白,像块旧抹布。
"你嫌我穷?"他吼了一声,扑过去拽她的手腕。
张玥尖叫着挣扎,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五道红痕。
徐名达被那叫声刺得太阳穴突突跳,他想起审讯时说的"红衣女人",想起李宝手机里那五万块的转账记录——堂哥说"这钱是给张玥的封口费",可张玥今晚提的蛇皮袋里,装的到底是文物还是秘密?
"你闭嘴!"他掐住她的脖子往车把上按,张玥的头磕在铁管上,发出闷响。
她踢到了蛇皮袋,里面传出瓷器碎裂的脆响。
徐名达突然清醒了一瞬,可张玥已经哭着骂:"你和胜达哥一样不是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这五个字像根针,扎破了他所有的克制。
他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往车窗外推——自行车是没有车窗的,他只是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飞驰的车轮。
风灌进耳朵里,他听见"咔嚓"一声,像老家后院那株枯死的牡丹被雷劈断时的动静。
张玥的身体软软地滑下去,在土路上拖出一道血痕。
徐名达摔下车,膝盖磕在碎石上,疼得他蜷成虾米。
他盯着地上那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