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的八卦镜是纯铜打的)。
“五行阵!“张远山突然一拍大腿,“金木水火土,正好五个人!“他拽着李宝的胳膊把人拉到车头方向,“李宝站离火位,赵婉儿去坎水位,施丽娅震木位,钱一多艮土位,我守乾金位——围成圆,手拉手!“
“管用吗?“钱一多的手指刚触到施丽娅冰凉的手背,就听见山坳里传来指甲刮玻璃般的尖笑。
红影的旗袍下摆渗出黑血,在雾里拖出蜿蜒的痕迹。
张远山额头青筋直跳:“总比干等着强!“他从背包里掏出个红布包,“古铜镜压阵心,再配合......“
“抱枕!“李宝突然指向后座,“我之前在后备箱翻到个绣心经的抱枕,可能有用!“张远山眼睛一亮——那是他师傅临终前塞给他的,说“指血心经“能破百邪,他之前急着赶路给忘了!
他扑过去扯出抱枕,金黄的丝线在车灯下泛着暗芒,每个“嗡嘛呢叭咪吽“都浸着朱砂,是用活人的指血一笔笔描的。
五人迅速围坐成圈。
张远山把古铜镜平放在中间,又将心经抱枕压上去,镜面立刻泛起涟漪般的金光。
钱一多能闻到朱砂的腥气混着桃木剑上的艾草味,他的膝盖抵着赵婉儿的膝盖,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可手心里全是汗,黏得他有点发慌。
“来了。“施丽娅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黑色轿车不知何时绕到了他们正前方,驾驶座上的司机直挺挺坐着,白衬衫的领口扣得死紧。
钱一多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