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作为一个年轻人,马亦川其实算得上是接受能力强和接受范围广的,小学,开渠,开荒,这些都是短时间就能够看得到的利益,所以他作为话事人,自己接受之后也好传递消息给村里的人。
修路的好处对于他来说过于遥不可及,而他所要面对的问题却已经显而易见。
“我知道不容易。”谢宴止先给马亦川顺了顺毛,然后才说:“可也没有那么难,你要想想,小学你们三个月就建成了,修路顶多也就是一年半,我已经算过了。”
马亦川哧笑出声:“也就一年半?谢小队长,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你知道一年半的对于大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修路你总不可能要那些老弱病残去,每家每户的青壮年都跟着你去修路,那谁来种粮食打粮食?我们都修你那破路去了,自己还活不活?”
他知道谢宴止或许和那些最开始来支援这边的人不一样,那些人只看重自己的政绩,压根就不管他们老百姓的活路,马背村从一开始就反抗过一次,在这样下去,必定也是走之前的老路。
“你不是觉得修路不好,你是怕,怕这怕那,怕你们得到的不如你们付出的。”
马亦川说完了就想走,可沈安一句话刺得他站在了原地。
他立马回头揪住了沈安的衣领,迫使着他站了起来:
“我或许保守,但是你就真的敢说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白白为了大家?”
沈安勾了勾唇角,看马亦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他一点也不在乎马亦川这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样子,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我为什么要白白为了你们做事?我又不是菩萨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