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亦川笑出了声:“谁邀请你了你就去?你有资格吗?”
沈安吃了一记冷笑,心里也不痛快。
“这就和你没关系了。”
马亦川不动声色的啧了啧:“是和我没关系,你和我也不是一队的。”
和他一队就是跟魏雨萱一队,沈安为的就是魏雨萱,马亦川这话他刺挠极了。
一直没做声的谢宴止忽然说:“可以说正事了。”
马亦川和沈安也都不吵了,两人对视一眼,又飞快的把头撇开了。
“你们要干什么?”马亦川喝了一大杯热茶,心里和身体都舒坦了,眉眼里才显得没那么冷峻:“丑话说在前面,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你们早说完早走,我家不留饭。”
马亦川说话一向不好听,谢宴止和他相处得多,所以都习惯了。
撇去沈安的横眉冷对,谢宴止淡淡开口:“我们在想,能不能在后山那边修一条路来。”
马亦川渐渐严肃了脸色,随即又扯了扯嘴角,“你疯了?你真把这里当你家了?修路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其实也不怪马亦川这样震惊,主要是修路这件事在他想来,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修路耗时耗力,所谋得的好处都不一定是他们这代人当下能享受到的。
况且对于马亦川这样的当地人来说,他们原本的生活已经足够安逸,如果不是政策的风忽然就吹到了这边来,边疆的生活会一直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