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他们中的哪一个能成为下一个“毕加索”。
他还在那里苦兮兮的写什么艺术传记呢?他为什么不让《油画》杂志的布朗爵士,跪在地上,管他叫爹?
是因为不喜欢么。
罗伯特挑啊挑,筛啊筛。
他给了七家画廊的超过三十位艺术家都发了邮件。
最终,只有马仕画廊的经纪人回复了他,说是艺术家愿意抽出时间来,在休假期间给罗伯特一个见面的机会。
戴克·安伦是他的那一长列候选清单上最有名气的艺术家之一,能够接到他的回复,堪称预料外的惊喜。
飞来阿布扎比的飞机上,罗伯特除了新建Word文档,还又一次的浏览了网络上关于戴克·安伦的所有报道,从他如何怀着艺术之梦来到纽约,如何取得了一连串的成功,如何成为了媒体的宠儿,又如何陷入被唱衰的狂潮之中。
“就决定是你了,戴克·安伦。”
“你就是那个要去影响世界的艺术大师,你就是我的皮卡丘。”
罗伯特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张采访照片。
当人们询问他,如何看待《油画》杂志的伊莲娜编辑称呼他在阿布扎比的展览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镜头里的戴克·安伦脸色冷冷的,斜睨着镜头,眯缝的眼睛里透露出不快与狂怒的火焰。
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是罗伯特心中的第一个哈姆雷特。
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