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很少会出特刊。每一次都是有全行业瞩目的大消息,或者有鼎鼎大名的艺术家巨擘离世,才会临时出一期怀念性质的回顾杂志。
比如。
五十年代,杂志社就因为杰克逊·波洛克的猝然离世,出了一期专门的纪念刊物,全刊总计44页,映照这位让美国艺术行业脱离欧洲审美标准的艺术家短暂而又辉煌的44年的人生。
但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它们一定会出的。
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
这件事的意义之于《油画》,丝毫不亚于之前的“缪斯计划”。
为了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杂志社派到新加坡的报道团队,哪怕是全员加班加到心脏病发作,也会叼着硝酸甘油,在打字机前做出一期内容丰沛的杂志出来。布朗爵士那边就算脑子抽掉了,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以理事长的身份给安娜下绊子。
封面内容自不必说。
肯定是《雷雨天的老教堂》。
据说。
安娜·伊莲娜会亲自负责那场访谈,“雷雨天的老教堂”、“失意者的基金会”以及与女画家卡洛尔相关的文字撰写。
不光如此。
一“画”得道。
鸡犬升天。
做为论文的两位撰写人,酒井胜子以及顾为经,两位年轻得发指的画家,也得到了这份鸿运的关照,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