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睡得太久,禹乔还未睁眼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毛巾在细细擦拭她的脸庞,一睁开眼,就看见满眼都是浓浓爱意的崔桦。
他正在给禹乔擦脸,禹乔也才发现自己的鞋子、外衣也都被褪去,发髻也被拆开了,身上还盖上了厚棉被。
“呀,女君,你醒来了?”崔桦还以为是自己手重,把禹乔惊醒了,满脸歉意,“都是我不好,我——”
他的唇被一根手指按住。
禹乔侧过身体,右手撑着脑袋,左手的手指却抵在了崔桦唇前。
这是崔桦第一次见她全然放松下来的模样。
跳动着的烛光灯影落在了那张瑰丽的脸上,长发披落,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在散发着盈润的柔光。
“还叫女君呢?”她轻笑着,动作暧昧地轻捏着他的下唇。
崔桦已经燥得面红耳赤,跟蚊子一样嗡嗡嗡地小声哼道:“妻主。”
“听不见。”禹乔很坏心眼地回答。
崔桦含羞嗔怪道:“妻主,莫要打趣劣夫了。”
禹乔未收回手,单手撑着脑袋,继续用指尖去轻描崔桦的眉:“我今日累惨了,还多亏你在这里帮我了。”
崔桦很喜欢她这样用手指在他的脸上轻划。
他的妻主是笔下有坤乾之人,日日都是要提笔在纸张上写下大道之言。
现在,他成了妻主的纸,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