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不同形状的彩色发夹,耳夹也换成了色彩明亮的向日葵耳夹。
每一层最后两阶,她都选择了直接跳下,稳稳站在了平台上,骄傲得像是完成了一系列复杂动作的体操运动员。
石管家又跟昨天一样候在了楼梯口。
“禹小姐,你今日的薪水已经打入你的账户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耳,提醒道,“禹小姐,你的耳环掉了一个。”
禹乔摸上了右耳,果真摸了个空:“可能掉在了楼梯上吧。”
这种小玩意她多得是,也并不在意:“没事。要是有人捡到了的话,就劳烦石管家先帮我收起来了。”
“禹小姐,”石管家微笑,“或许不需要我帮你留意耳环了。”
“啊?”
禹乔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后。
她有所悟,也转过身去看。
视线刚完成转移,那朵丢失的向日葵耳夹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
它落在了一个人的掌心上。
禹乔抬眼看去,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正面色冷淡地站在了她身后的台阶之上。
他看样子比陆扬霆年长几岁,比陆扬霆要高一些,但身形却比陆扬霆要单薄许多。窄脸薄唇,皮肤冷白,唇色也淡,但又有一双黑沉沉的眼。
如果说禹乔是极繁主义的代表,他就是与之相反的极简主义者,浑身上下都是找不到任何装饰,走的是被吹捧成高级的性冷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