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禹乔的鞭策下,陆扬霆终于在家教时间结束前完成了一篇还算过得去的检讨。
禹乔满意极了,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你看,这就是我能拿下时薪五万这个价格的理由。我在短短时间内提高了你的写作水平,还顺便把你的字也练好了许多。把它裱起来,挂在你房门上,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教育能力。”
陆扬霆发出了不屑的哼声。
裱个鬼。
等禹乔走后,他就撕碎了它。
“要下班了喽!”禹乔看了眼时间,想要去解开束缚着陆扬霆的发带。
谁知陆扬霆又开始作妖了。
到点下班是她的人生准则,禹乔见他那么喜欢被拴着,干脆满足了他的心愿,把发带另一端拴在了衣柜里的挂衣杆上。
“嘬嘬嘬,”她对着不得不缩进衣柜里的陆扬霆嘬了几声,“刚才喝了那么多茶水,别尿在衣柜里了。”
这熟悉的话让陆扬霆目光微怔。
禹乔却从容离开。
她打的结不算太复杂,又没有拴住他的手。
只要陆扬霆真的是人,他就可以自己解开。
禹乔哼着歌,心情很好地欢快下楼。
她今天依旧是很多巴胺的风格,蓝色小飞袖上衣配柠檬黄的褶皱半裙,手上还缠上了红色的发带,彩色的头发也被禹奶奶编成了蓬松的发辫,垂在右肩上。发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