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真理也越辩越明。
与他相比,我眼下这点小麻烦,所用的这点小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呢?”
左拉严肃的表情缓和下来,缓缓点了点头:“伏尔泰……是啊,那位费尔奈教长,为了战斗,他确实从不介意使用各种武器。
你说得对,比起他打的那些仗,这只是一场小冲突。”
这时,于斯曼插话了:“策略归策略,但最初那支冷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高卢人报》不会凭空编造一个‘三篇入选’如此具体的谣言。
这背后肯定有人递了刀子。我猜,会不会是某些……嗯,徘徊在名单边缘的家伙?
他们自知希望渺茫,但又嫉妒得发狂,减少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至少能出口恶气。
文坛上这种蠢货从来不少!”
于斯曼的话立刻引起了共鸣。
阿莱克西表示同意:“很有可能!比如那个总写些无病呻吟的田园诗、自诩为‘帕尔纳斯派遗珠’的某某,
或者那个模仿巴尔扎克却只学到其冗长、未得其神髓的某某某。
他们肯定觉得自己比莱昂纳尔更有资格。”
塞阿尔和埃尼克也纷纷点头,开始列举几个平日里不得志、又爱搬弄是非的二三流作家的名字。
客厅里顿时充满了对这种“同行嫉妒”的鄙夷和声讨。
莱昂纳尔等众人的声音稍歇,才平静地开口:“若里斯,保尔,谢谢你们的推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