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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塞纳河在冬日的月光下静静流淌,又一次的“梅塘夜会”即将结束。
莫泊桑念完了社论,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干得漂亮,莱昂!”。
于斯曼蜷在扶手椅里点评道:“巴黎的庸众们只配消费这种光怪陆离的闹剧。
一旦超出他们贫乏想象力的理解范围,他们就只能报以哄笑和遗忘。”
他们的对话吸引了爱弥儿·左拉。
他端着酒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塞阿尔刚才大致跟我说了你的方法——不得不说,莱昂纳尔,你让我大吃一惊。
利用更荒诞的谣言去覆盖最初的谣言,迫使公众怀疑一切,进而消解掉最初那个看似‘合理’的指控……
这种思路,非常……特别,甚至有些……危险。”
左拉试图用他的方式理解这个策略:“这就像在火药库旁边点燃一个更大的爆竹来吓走小偷,有效却疯狂。
我很好奇,莱昂纳尔,你是如何想到的?”
莱昂纳尔当然无法解释自己那来自信息爆炸时代,对操纵媒体和舆论反转近乎本能的认知。
150年的鸿沟是无法跨越的!
莱昂纳尔想了想才开口:“我不过是在重复先贤们的智慧。伏尔泰当年为了启蒙思想,所使用的笔名多达上百个,时而互相辩论,时而自问自答……
这不也正是自己制造声响、混淆视听吗?但这最终让舆论场上充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