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哪一家的观点,而是与之探讨其中的不合理之处,这样的表现温和有余,锋芒却不足,这也就导致那两三年里,六国虽然正视,重视,却并无势在必得之心。
他们是君,不是民,也不是每个君主都爱他的子民。
民家,不过为民,又不为君。
对殷珏的盛赞,也只是对殷珏这个人而已。
但现在也悔之晚矣了。
韩王还在给自己寻求着心理安慰:“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有郑国和水渠在,秦国一时半会儿抽不出力气来征战的。”
一旁的臣子绝望的一翻白眼。
咱们韩国都有多少人跑去秦国打工了,您不知道吗?!再这么下去,他都怕韩国人反过来开始帮秦国攻韩!
先不说水渠能不能完工给大秦助力了,先担心担心咱们这一点地盘什么时候彻底被拿下吧!
原本还能有个公子非在秦国为韩国周旋一二,偏偏自家王上听信王室他人谗言,气势汹汹去问罪去了,这下可好,彻底撕破脸了,自家人也成别家的了。
而韩非此刻正生无可恋的往下噎蛋糕胚。
蛋糕胚很好吃,但请问如果一天三顿连吃一周呢?
“殷珏,真的,很完美了。”
殷灵毓还在打发奶油,头也不抬:“好,多谢你帮忙点评,我再多做几次。”
还做?一旁的吕不韦欲哭无泪,一个不留神呛到了自己,连连咳嗽了好几下,还是李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