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赔率到现在已经不大了,但好歹能赚一点是一点,在场的其实没多少是差钱的,但享受的就是这种胜负的刺激(大部分老外都是老赌狗了)。
人群的喧闹之中,林年又向着路明非勾了勾手,示意他把手伸出来,路明非愣了一下照做伸出去,然后右手的手掌被林年抓在手里,他这才赫然注意到自己的拇指不知何时居然已经扭曲了起来。
这全都得力于李获月那不可思议的握力,在掰手腕发力的时候,她以握剑的习惯会收拢手指,那种可怕的握力在不合常理的“外挂”的加持下,直接将二度暴血的路明非拇指整个关节给捏变形了,但也只是关节从关节囊中脱出造成片刻的畸形,重新捋正就好。
林年给路明非把脱臼的拇指给扯回来,“咔嘣”地响了一下,给路明非疼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找到刚才的那种极限发力的感觉,要能随时随地都进入那种状态,让骨骼之间的缝隙咬死,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最快爆发的状态。”林年按了按路明非的肩胛骨,手贴在他的背上,短促发力,一股透心凉的力量打在他的后背上,直接把还未完全退出的龙骨状态给打崩了,那贴合的缝隙都给打散了出来。
“我靠.咳咳咳。”路明非被一巴掌拍在桌上趴着,双眼无神。
这龙骨状态是这样解除的吗?不对劲吧大哥?你是在报复我让你输了500美元吧?
“师弟,捏捏我的。”曼蒂探头探脑过来,伸出右手,但被一巴掌拍开了。
“伱也没事了。”林年轻轻拍了拍路明非的后背。
“我有事。”路明非有点想吐血,他整个右胳膊都使不上力气,二度暴血退去之后,大脑分泌的镇痛化学物质减少,右臂那种肌肉撕裂和骨骼挫伤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