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对坐的李获月那绵长的呼吸忽然一停,肺部的交换也为之卡顿,一口血红的气猛地从她喉咙里咳了出来,连带着那张冰冷的面庞上也出现一抹微不可查的痛苦。
路明非的手腕骤然把李获月的手臂压向桌的另一边,力量和速度之快,在感受到对抗的力量消失的瞬间,他的心中也猛地低喊了一声“完蛋”,就这种速度和爆发力一旦压过手腕的弧度过大,李获月的整个小臂都得被掰下来!
可就在路明非才涌起这个念头的瞬间,他手臂压过去的力量就轰然撞上了一堵墙与其说是一堵墙,他更愿意将之形容为撞上了立起来的大地,二度暴血所有的力量沉入其中消失不见,他简直就像是在向地球发力。
桌边的林年不知何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托放在了李获月的右手背上,所有压过来的力量都顺着李获月的手掌落到了他的手上,在女孩的手臂差些因为路明非爆发性的力量进入危险的弧度之前,将那股压过来的力量给完全抵消,并且一点点地将两人的手臂回正。
等到路明非心有余悸地松开手的时候,林年才轻轻放开了李获月的手,说,“别动。”
他站到她身后左手按住她的右肩膀,右手托着她的小臂抬起整只手,轻轻捏过肱骨,小臂,三角肌,背部肌肉,手指缓按压每一块肌肉和经络,李获月只是安静地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肢体,没有什么抵触的反应,直到确定没事后林年才放下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淡淡地说,“你没事,一会儿跟我出来。”
“这算是”客串裁判的巴西妞儿探头过来看了一眼两边有些迟疑。
“他赢了。”曼蒂指了指路明非无奈地说道。
整个现场又忽然燥热沸腾了起来,因为胜负的宣布理所当然的就是分钱时刻,以小博大的悔恨拍大腿,无脑相信路明非的喜滋滋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