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管。
玄色的裤腿被一层层卷起,露出脚踝和结实的小腿。但……伤处在大腿外侧。
裤腿卷到膝盖上方,就再也卷不上去了,那处靠近大腿根部,被圆木撞出的淤青,依旧被布料遮挡着大半。
“这……这不行,”沈桃桃皱起眉,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淤痕,嫌他墨迹,“裤子挡着揉不到,你把裤子直接脱了吧。”
“脱……脱裤子?”谢云景的声音发颤,慌乱得不行,深邃的眼眸瞬间瞪大,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薄红,“你……你休想……”
话一出口,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根。
“哎呀,这有什么……”沈桃桃被他这反应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心里嘀咕这人还怪守男德的。
她指了指炕,“你躺炕上去,把裤子脱了,用被子盖着点,我就揉淤青那块,保证不看别的。”
她一脸正气凛然,心无杂念地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医疗操作。
谢云景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搞得好像他是思想猥琐的那个。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憋得通红。
“快点啊,”沈桃桃催促道,见他不动,干脆伸手去拉他胳膊,“别磨蹭了,瘀血不揉开,明天更疼。”
谢云景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他看着沈桃桃那副“医者仁心”的架势,再看看她手里那瓶气味刺鼻的药酒,心头天人交战。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