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变,然后露出笑意,说道:“贾爱卿果然奇智百出,亏你能想得出来。”
王士伦和顾延魁都是老而弥坚之人,只是稍微思量,便明白贾琮意思,心中暗叫大妙。
只是此法对朝廷重臣来说,实在不宜宣之于口,到了嘴边的夸赞之词,都被他们咽下去。
王世伦说道:“启禀圣上,贾掌记此法可行,只要折中运作两年,关外形势改移,便可行以明法。”
……
荣国府,东路院。
堂屋之中,熏笼烧的火热,王夫人穿着裘皮夹袄,正在翻阅东路院银流收支账本。
丫鬟玉钏站在一边侍立伺候,穿艾绿底水蓝交领长背心,象牙色的半旧袄子,下身穿白色棉裙。
虽只是寻常丫鬟打扮,难掩丽质天生,娇俏可人。
王夫人将账目看过一遍,眉头紧锁,说道:“玉钏,你去叫秦大娘过来,我有话要说。”
玉钏应了便出门叫人,没过一会儿进了个中年妇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孤拐,透着一股圆滑精明。
王夫人问道:“我看院里每月账目,怎么到了月底都是耗光的,竟然没剩下什么盈余?”
秦显家的脸色作难,说道:“我听太太吩咐,自二房搬入东路院,外头的体面处银子,不敢有一两节省。
免得坠了咱们二房的脸面,里头院内能清简之处,我都已经做了缩减,但有的重复虚耗,我都已经捐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