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便如此,月底不过刚刚够用罢了,实在是剩不下什么盈余。
太太平日无暇关注细帐,却不知道西府公中算计精细,每月公中拨到东路院的银子,绝不会多出一文钱。
二奶奶本就是极精细人,如今添了平儿和五儿两个帮手,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公中每月拨银也是能卡就卡,左右让人挑不出毛病就是。”
秦显家的说了一半,偷瞄了一眼王夫人脸色,见她神情郁恨,眉头不展,想来心中很不自在。
便继续说说道:“前些日子,西府还传出风声,说大房是荣国正溯,二房如今是偏房,不能再依往日旧例。
二房不该再用一等丫鬟,内外院管事奴才份量,也应低西府那边一筹,这才能合乎宗法礼数规矩。”
王夫人听了这话,脸色气得发白,忍不住爆开粗口,骂道:“放他娘的屁,这轻狂话是哪个没脸说的!”
秦显家的赔笑道:“这下流话虽传出风声,可那个敢这样办的。
二房有我们老爷压轴,连琮三爷都欠着老爷的恩情,谁要是这么办事,荣国府的名声还要不要。
琮三爷如今成了翰林官,最在乎就是官声名誉,他和老爷的情分,神京城里勋贵老亲,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即便二奶奶这么厉害的人物,心里也是顾忌的,绝对不敢这么行事,况且还有老太太在呢。
即便是我们这些下人,也必定对老爷太太忠心耿耿,绝不能让别人小瞧了。”
王夫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