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到时候一定让阉党付出代价。”
听了王少丰义愤填膺的话,陈冀川先是一阵感动,随即就发现了不对劲。
饼画的很大,可是看得见,摸不着啊!
庞阁老的病什么时候能好,谁也不清楚。
自家恩师的案子,三天之后可就要定下了。
一旦判决结果公开,再想进行捞人,难度增加了十倍不止。
“王大人,恩师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那帮阉党又不断逼着他招供,想要牵连更多的人进去。
我这做学生的无能,没有能力替老师翻案。只能想办法贿赂阉党,先保住恩师的命。
怎奈囊中羞涩,携带的盘缠已经耗尽,喂不饱那帮饿狼!”
说完,陈冀川期待的看着王少丰。
在狱中的时候,项仕海亲自告诉他,缺少偏财打点,找眼前这位就对了。
“贤侄,阉党的人最是狡诈,你确定送了礼,就能够保住项兄么?”
王少丰略显迟疑的问道。
理智告诉他,现在必须破财免灾。可身体的本能,又表现出了抗拒。
要从阉党手中捞人,花费的偏财绝非一星半点儿。最坑的是这帮家伙前脚收钱,后脚就可以突然翻脸。
钓鱼执法的事情,东厂干得多了。
“王大人放心,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