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岗位。省内各级官员进京,都少不了他的一份“书帕”。
“钱途”和“前途”都很广阔,可不能被牵连进去。
“项兄的情况还好吧?”
王少丰询问道。
项仕海的死活,他并不关心。官场是最现实的地方,哪怕此前是至交好友,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条件允许的话,他不介意伸手拉一把。现在两党斗法到了白热化阶段,明显不是他一个郎中能掺和的。
救不了人,项仕海就成了一个不稳定因素。
知道的秘密太多,随便交代点儿出来。就能够把他拉下去陪葬,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恩师的情况非常糟糕,那帮阉党就是畜生,居然对他进行严刑逼供!”
陈冀川愤愤不平的说道。
身份决定立场,大虞朝师生关系是仅次于父子、兄弟的存在,儒家文化讲究亲亲相隐。
甭管项仕海是否犯罪,作为弟子他都必须摆正立场。
抢救项仕海,就是在抢救他自己的政治资源。
即便这笔政治资源马上就要过期,那也有不小的价值。
“该死的阉党,居然敢如此对待项兄!
贤侄放心,此事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理,定会想办法还项兄一个公道。
等庞阁老苏醒,我立即将事情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