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棋局,毕竟就算他开着Ai辅助下棋,想要让安子投子认输最少都要四五个小时,这也太累了,于是夏林索性便指着棋盘上说:“哦!你这已经五子连起来了,我输了。”
安子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不想玩了你就直说。”
“也不是不想玩了,不能冷落我冬娘太久了。是不是,冬娘。冬娘?”
夏林回头去找冬娘,却发现她正坐在旁边吃饼,手上还端着一碗豆浆,根本没空搭理自己。
这好不容易等她吃完了,夏林把冬娘喊了过来:“这位是大理寺的安大人,大魏律法的护法人,当下最强大法师。他现在要翻前任冯尚书一家四十余口的灭门惨案,你给他说明一下情况。”
一贯古井无波的冬娘身子突然颤了一下,她有些慌张的看了夏林一眼,毕竟虽然嘴上嫌弃,但这些年了她的安全感都是从这家伙身上得到的,当遇到自己无法把控的事情时,她本能还是会寻求夏林的帮助。
“说罢。”夏林攥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我在这呢,谁也不敢动你。”
此时此刻,原本已经淡忘的记忆突然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三更的梆子声被暴雨打散,爷爷蘸了蘸狼毫,墨汁在宣纸上洇出团团黑云。窗外惊雷骤起,他手一抖,笔尖悬在“南巡粮道”四个字上方,墨珠顺着笔杆滚落,污了密报边缘的金线。
“老爷!”管家撞开书房门时带进半扇风雨:“洛阳东门值守的李将军递来急信,说看见高相的人往玄武卫大营去了!”
铜灯台应声而倒,爷爷抓着桌沿的手背暴起青筋。三天前陛下密函刚提到江南漕运的蹊跷,今日御史台就参他私调军粮。窗棂外忽有火蛇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