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为的民警蹲下身检查,在看到孩子身上的伤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
"
小孩子调皮自己摔的!
"
老头拽住民警的袖子,"
我们家的事自己会处理"
"
处理?"
江晚柠冷笑一声,指向墙角一根带着血迹的麻绳,"
用这个处理?"
又指向桌上几个烟头,"
还是用这些?"
民警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对同伴使了个眼色:"
叫救护车,再联系妇联和民政局。
"
老头死死抱住陈天宝,枯瘦的手臂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癫狂:"
这是我亲孙子!
谁也别想带走!
"
民警见状,立即上前控制住他:"
松手!
孩子现在需要就医!
"
老头挣扎着,嘴里出野兽般的嘶吼:"
这是我陈家的种!
是死是活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两名警察合力将他按在墙上,另一名女警趁机将陈天宝抱了过来。
孩子瘦小的身体在抖,却始终咬着嘴唇不哭出声,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
"
先送医院。
"
民警沉声道。
救护车呼啸而来,医护人员迅将陈天宝抱上车。
江晚柠正要跟上去,老头突然挣脱束缚,冲着陈天宝的方向嘶吼:"
这小贱种吃里扒外,吃我陈家的,用我陈家的,竟然背着我们放他那个贱人妈跟人跑了,我就算打死他,都是他应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