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五虽是郑氏出身,但如今已是崔家的人,户籍、田产皆在崔家名下,与郑氏再无瓜葛。
更何况,郑五早已在昨夜被秘密送出长安,此刻恐怕早已葬身荒野,化为野兽的腹中之食。
没有了郑五这个关键人物,温禾即便想牵扯出崔家,也缺乏确凿的证据。
到时候崔家再反咬一口,说温禾诬告,温禾纵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想到这里,郑元璹的底气又足了几分,他抬起头,直视着温禾,眼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高阳县子,你空口白牙,无凭无据,便想将纵火之罪、甚至谋反的大帽子扣在我郑氏头上,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
“倒是你,私自擅闯大臣府邸、屠戮护院的罪行,铁证如山,我倒要看看,今日陛下如何为你开脱!”
温禾看着郑元璹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心中暗自嗤笑,这老狐狸,笃定了他找不到郑五这条线索?
可惜啊,他如今早已不需要那个什么郑五了。
他缓缓抬眼,目光如利剑般直刺郑元璹:“大将军,莫非是耳朵不好使?”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元璹眉头紧锁,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温禾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某刚才已经说过,你家犬子郑允浩收买崔三纵火,如今崔三已经认罪伏法,供词确凿,某怎会是空口无凭?”
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