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上前质问,扯出下毒之事。
正好认识位杰出医师,燕镇丞便带着人上门提醒。
薛老爷子听完来龙去脉,心中郁结,重重呼气。
今日药房照常煎药,小火慢熬,咕噜噜地冒着白气。
本应照看火候的药童擅离岗位,同院外扫洒的婢女聊得热火朝天。
两人眉来眼去之际,有人翻了院墙进来,环顾一圈从散烟的大窗爬进来。
用抹布隔热,掀开锅盖小心翼翼地倒入白色药粉。随着锅内水液沸腾,很快溶解消失,药汤恢复成黑乎乎的模样。
这药汤要熬制三个时辰,药童已经同侍女溜去花园吹风,又一人翻墙而进,投毒其中。
等到药童尽兴而归,边打哈欠边倒取药液之时,已经来了三拨人。
众人蹲守一旁,燕咏笙目睹全程,怒发冲冠,随后将投毒者缉拿归案,送入大牢。
沈云天每回都取样验看,写了厚厚一本毒性报告。
“大概率是因为这些毒药本身也有些气味,薛老爷又饮食清淡,只好加在药汤里掩人耳目。”
“断肠草,砒霜,朱砂,巴豆……”
陈盛戈越听越后怕。
薛老爷吃自家饭,尝百家毒。
当得起一句当代神农!
沈云天再次把脉,神色认真:“剂量虽小,但种类繁多,毒性反应相生相克,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旦毒发则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