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到病除,救命之恩自然就到头上来了。”
那药商确认道:“是按我给的剂量抓的吗?”
管事满脸堆笑,“当然了,再根据探子情报一天一调,包管人能活到寿宴当天!”
换来药商满意的应答。
这倒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不择手段让人欠他的人情。
给她抓住了把柄,倒是可以做一块垫脚石。
陈盛戈起身到下一家,是临水镇的参谋,吴启明。
蹲了整整一夜,终于有所收获。
半夜三更夜深人静,薛家的马夫东张西望着,到侧门取走小包袱。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陈盛戈掩面打劫,用物理手段逼问出原委。
竟然有两个人用了这样精巧的计谋。
卧龙凤雏有一对儿啊!
还沾沾自喜呢,马上喜事变丧事了。
陈盛戈一手刀把人打晕,悠然自得扛着去交差。
为了凸显雇主的存在,由燕咏笙带着她去指认,顺便把沈云天扯过来看病。
进了薛府,房中药味浓重,一下儿舌尖都泛起苦味。薛老爷子卧床不起,连呼吸都十分吃力。
陈盛戈搬出早就商量好的说辞。
燕咏笙忙于公务,夜半归家,撞见形迹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