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见了这同说辞有所出入的场景,竟然毫无表示。
另一边,阿辉将填写凭证毕恭毕敬地交给一位独眼的男子过目,得了二十文铜钱,笑容满面地出来了。
周大狗路引还没下来,捏着薄薄纸张,只能站在一旁干干地看着别人拿钱。
阿辉见人移不开眼的模样,打圆场道:“小弟我也是第一回挣这么多。”
“您不一样啊,平日里当领头羊,街坊邻居的保护费都收得手软,就让让我吧!”
说完,他抛抛手里的铜钱,转头去酒馆潇洒,徒留周大狗在原地面色铁青。
这话真是马屁拍到马腿上。
周大狗平日里可以作威作福,可他才给人驳了威风,没找回场子之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压根儿刮不了油水。
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了。
偏偏又不好拉下脸直说,自己憋了一肚子火。
好在给自己介绍了条来钱快的路子,周大狗又回到街上,走走停停寻觅着熟悉面孔,想要依法炮制挣些外快。
远远见了个面熟的大婶,是同村的丘大娘。如今席地而坐,在街边摆摊卖自家用竹条编织的背篓大筐。
周大狗赶忙上前,同人推荐起自己来钱的好路子:“丘大娘,这一两文钱的买卖真不划算,我有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还未说完,丘大娘用力挥着手掌,赶苍蝇一样催人离开。
“去去去,挡着我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