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可怎么办,真承认咱写错了?”
另一人把报纸一放,不慌不忙道:“你还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
“这儿哪有那么多吸引眼球的稀奇事情?”
“我们报房从来都是稍加修饰的啊,要是当事人自己喊起冤枉来,还可以再报一次嘛!”
“你看,明天的内容就不用发愁了啊。”
“给那秀才的酸诗截两句过来,再选些工整句子,又能少写一篇了!”
那新人恍然大悟,会心一笑;“还是您经验老道!”
看报纸的摆摆手:“职业操守罢了。”
忽地有人鼓起掌来,陈盛戈循声望去,竟是钱进生从街边走来。
这厮穿一件天青色长袍,腰间束了玉佩香包,收着扇子鼓掌起来。只是扇柄仍然在手心,多少拍起来有些不舒服。
陈盛戈不明所以:“他来这儿干什么?”
俞青青也有些惊讶。
钱进生开了口:“久仰兴柳大名,拜读诸多巨著,小生心中万分敬仰。”
“今日一见,果真风流倜傥,名不虚传!”
“还望您一定赏脸一聚,移步清膳楼共进晚膳!”
兴柳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只是摇摇头,把报纸叠回去。
陈盛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