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不知情的在,应该不敢交流什么,陈盛戈暗暗记下,折返叫上徒弟,转而去报房蹲守。
怜俗报写点趣事奇闻,刊载些风月情事。以内容劲爆出名,在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捕风捉影到合订版成了裤裆新闻的权威汇编。
到了地方其实就是一间小小铺面,并无出彩之处。
也许是没到出报的时间,小房子中只有两个拿笔的在干活,能称得上一句冷清。
那两人就约在这报房见面,一行人在门口蹲守太引人注目当,正好对面有个茶楼。
修真之人五感敏锐,隔着一条过道,听起来声音如在耳畔,并无影响。
还有茶楼门帘窗布遮挡,更为安全隐蔽。
店里员工正做事情呢。
一个拿镇纸给压住边角,诉苦道:“前几天写说丘大娘一个人舌战群儒,把五个书生讲得哑口无言。”
“还趾高气昂地把人秀才作的烂诗当面批出来五个错处是吧?”
另一人翻着张印满字的报纸,确认道:“是啊,写夸大点就是不一样,多卖了二十份!”
那整理纸张的人苦笑道:“谁知道他们这么热衷!”
“真给找出来苦主来了,现在都知道是大娘一桶粪水浇过去把人气结巴了。”
“那些‘文人雅士’听见这故事老生气了,作了三首诗五篇文来讨伐我们,要一决高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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