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居民染病死去者不计其数……”
听到这些话语,镇将风度全无,猛力撞开椅子上前。
吃他的用他的,又拿了间好铺子,居然还敢往他身上捅刀?
看他怎么收拾这吃里爬外的东西!
陈盛戈见人来势汹汹,连忙闪身到巡抚后边。
只是对方穷追不舍,还是被一脚踹翻,扯着桌布摔在地上,带下许多碗筷。
旁观了一会儿证人卧在一地碎瓷片中受打骂的惨状,巡抚清清嗓子,“适可而止吧。”
镇将停下动作,又重新换上笑脸,“还请您不要听信谗言。”
“我一向尽心尽力,只是此次瘟疫来势汹汹,实在是无计可施。”
“若是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想必您也明白。”
巡抚摸着胡子,“何至于此呢?”
“其实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底下人干活不仔细,把登记册子弄混了,因着洪水死还是因着瘟疫死谁能知道呢?”
镇将哈哈大笑,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舟车劳顿,这是一点儿心意,还望笑纳。”
巡抚乐呵呵地伸手去接,说时迟那时快,陈盛戈攥紧瓷片从身后划上来,用尽了自己的气力将镇将脖子豁出深深一道口子。
大动脉破损,血液一下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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