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默默的松开她,退了回去。
容歆指着萧国公冷笑,“贼喊捉贼!”
“荒谬!”萧国公沉声反驳。
“父皇,萧国公擅离职守确实有罪,但不能什么脏水都泼到他身上,陈州兵败之事他只是如实禀报,后来从容国公府搜出证据,又与他何干?”三殿下到底是清醒过来,急忙上前替萧国公申辩,又看向容歆,“容母妃又有何证据来指责萧国公,可莫要在朝堂之上信口雌黄!”
容歆跟吞了苍蝇般的看向三殿下,“三殿下倒是礼貌,我一个横死宫中的弃妇,可当不得三殿下的称呼。”
陆泱泱微垂下眼眸,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她都想剖开三殿下的脑子看看他是不是脑门被夹了,在场的谁不知道容国公的妹妹是陛下曾经的容妃,只是当初容妃自焚横死宫中,如今最不想提起此事,提起姑姑身份的,必然是陛下。
果不其然,一直没怎么开口表态的皇帝凉声呵斥,
“三殿下,轮到你上蹿下跳了吗?”
三殿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垂下了头,方才只顾着心烦意乱,竟是疏忽了容妃的身份,是父皇不想提起的伤疤。
呵斥完三殿下,皇帝看向容歆,
“证据。”
容歆拱手行礼,“民女不曾见到容国公通敌叛国的书信,但是却见到了能指认萧国公通敌北燕左贤王之人,请陛下恩准,请证人,常山。”
听到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名字,萧国公眼皮狠狠一跳。
皇帝已经开口,“准。”
常山很快被禁军带进来。